对于美丽的风景,我似乎更喜欢简单安静的,比如一片草地,一棵树,一池莲影,甚至是一朵自生的野花。

而那些太花里胡哨、太罗嗦、太浮夸的场景,即使看完也会感叹,但叹息之后似乎很难找到能引起共鸣的东西,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bland指向了主角。

其实真正的美不在于它有多惊艳多妖娆,而真正的美在于内心的触动,只要你觉得它足够吸引人或者足够触动你内心的东西。

所以,比起一片花一片草,我可能更喜欢草的单纯和安静,或者只是喜欢它的自由和舒展,甚至喜欢绿荫下草绿的感觉。

图文无关,来自头条图库

一个

楼前有一片草坪,不大,被人为修剪成不规则形状。

每年春天,楼前的草坪都会变绿。它随风及时摆动,靠雨露在阳光下成长。时不时透过窗户,会看到绿草映入眼帘,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今年的草变绿这么慢!”我岳父这么说的。是啊,这个春天好像长了很多。公公在医院呆了这么长时间,仿佛时间在医院里停止了。

他厌倦了医院,说不住院了。他一回到家,推开窗户,看到窗外绿油油的草坪,就感慨地说:还不如呆在家里!

虽然春天已经结束了,但气温仍然不肯上来。公公看着窗外的草地只是匆匆忙忙。他希望温度会很快上升,这样他就可以绕着草地走了。

公公怕冷,气管不好。整个冬天他都会闷在房子里。天气越来越好了。一开始公公可以一个人出门,拐过楼角,一个人绕着草坪走。

当夏天来临时,草长得更加喜人。有三四十厘米高,看起来很密。茂密茂密的草丛立起来,让人有一种想躺下的感觉。

只是公公身体越来越差,连拐杖都出不了家门。但他还是愿意去草坪,于是带他去草坪间的小路,晒晒太阳,看看草。

事实上,他不能坐在稍高的椅子上,他甚至不想坐在躺椅上。轮椅也用过,但他更喜欢靠近草坪,于是拿了一个厚厚的棉垫放在草地上。

他坐起来说:好吧!就过了几分钟,他喊不要,说他慌了,要不他就坐轮椅回去。

也许,青翠茂密的草坪带给人们的是一种生活的欲望。一个身患绝症的人,需要有活着的东西支撑,所以他眼中的草更愿意让人亲近。

“不看了?”我问。“再看看!”岳父回答。“你明天还出来吗?”我老公问。

“出来吧!”爷爷说。

只是随着雨水的增多,草越长越高,最后,草被修剪了。

茂密的草地不见了,但草坪还在。只是变了而已。

家还在,人,但是少了一个。

“秋天是黄昏,你还是那么美,这诱惑,我怎么受得了!”周末逛完雪花山的那天晚上,我在微博里写下了上面这句话。

那天,我和几个文学朋友去了雪花山。深秋,黄昏给我的到访增添了一点诗意。

我们没有探索山的温度,而是直接走进那些像毯子一样的绿色大草坪。

虽然雪花山的草坪没有九寨沟那么大,也没有九寨沟的跌宕起伏,但它的精致和纯美也很吸引人。

我喜欢绿绒的那种简单的感觉,脚放在上面,有点柔软舒适,我几乎想躺在上面打滚。

雪花草坪只吸引我的注意力。除了纯绿色,还有立体感。这座山虽然不大,

它可以根据地形在山坡上升降。不是单调或生硬的一块,根据山体的走向或高或低,或大或小。也许就是这种热闹的样子,让人的眼睛忍不住向前看,向前看,再向前看。

我抵挡不住诱惑。起初,我害怕我的脚会踩坏绿色的毯子。我刚才如履薄冰,生怕有人来骂我。

还好有在这里工作的文艺朋友解释说没事。即使他们在上面玩,我也只是放手,大胆地在上面走。

夕阳西下,一点点金色洒在草坪上,景色更加迷人。脚下是柔软的草坪,远处是清澈的山丘,山丘上的半个太阳即将落下,让人越想越觉得。

我们在草坪上散步,跑一会儿步,甚至坐在草地上。我们被它诱惑,愿意这样接近它。

踏绿草,刘禹锡《楼氏之明》亦有迹:“苔痕青,帘中草色青。又有一位博学多才、交往无密的丁白”自己当然不能与刘禹锡相比,草色入阴绿才是真实的。

至于我自己的朋友,我不敢爬梯子,比如鸿儒,别人当然不会来找我。至于丁白,只要我能说话,我就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当然,和几个知心朋友一起玩是另一种心情,比如深秋的雪花山之旅,绿油油的草坪上的谈笑追逐。

秋天很美,秋天有这么茂盛的草坪也很美。树荫下的草是绿色的。也许正是因为志趣相投的人,这种美才有了另一种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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