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狐绥绥 在彼淇梁”,”有狐绥绥是什么意思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大意: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桥上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裙子都没有。

这一段出自《诗经·卫风·有狐》,为先秦时代卫国华夏族民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抒写女子对流离在外的亲人的思念和关怀,情感细腻,反复咏叹,正见情意深节切。这里没有风花雪月,只是生活的如实叙写,也正因为真真实实,才有了动人和力量。就诗篇而言,是以一个女子的口吻表达了她对心爱之人的思念与忧虑。本诗抒写忧念,为一唱三叹的重章结构,其忧思哀婉感人。这本是一首清新自然的情诗,风致婉约,真挚感人。

《诗经·卫风·有狐》全文为: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全文大意为:

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桥上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裙子都没有。

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浅滩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衣带也没有。

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岸上头。

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衣服都没有。

2. 有狐的古诗

《诗经·卫风·有狐》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狐:一说狐喻男性。

绥绥:从容独行的样子。裳:古代男性下身穿着的裙子。

厉:通作“濑”,水边的沙地。带:衣带。

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桥上头。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裙子都没有。

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浅滩头。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衣带也没有。

狐狸独自慢慢走, 走在淇水岸上头。我的心中多伤悲, 他连衣服都没有。

《诗序》认为:“《有狐》,刺时也。卫之男女失时,丧其妃耦焉。

古者国有凶荒,则杀礼而多昏,会男女之无夫家者,所以育人民也。”[3]顺着《诗序》定下的调子,《郑笺》、《孔疏》越走越远,说这首诗是:“皆陈丧其妃耦不得匹行,思为夫妇之辞。”

又解释说:“时妇人丧其妃耦,寡而忧是子无裳,无为作裳者,欲与为室家。”“裳之配衣,犹女之配男,故假言之子无裳,己欲与为作裳以喻己欲与之为室家。”

[4]朱熹是主张“去序言诗”的,他曾批评《诗序》说:《诗序》实不足信。向见郑渔仲有《诗辨妄》,力诋《诗序》,其间言太甚,以为皆是村野妄人所作。

始亦疑之。后来,仔细看一两篇,因质之《史记》、《国语》,然后知《诗序》之果不足信[5]。

然而,对于这首诗,他却完全接受承传了《诗序》、《郑笺》、《孔疏》的观点,朱熹也认为《有狐》是说:“国乱民散,丧其妃耦,有寡妇见鳏夫而欲嫁之,故讬言有狐独行,而忧其无裳也。”[6]仔细揣摩从《诗序》到《诗集传》这一派对《有狐》的解说,尽管存在着《诗序》以此诗三章皆为“兴”而《诗集传》认为三章都是“比”的不同,但它们在以下的两点上是一致的:第一,认为“有狐绥绥”喻指男子无家室者;第二,认为“无裳”、“无带”、“无服”喻指男子无室家,即男子没有配偶。

诗作为经学而被讲授、传承,经学家们难免只知有经,而不知有诗。《诗序》说这首诗“刺时”、“男女无夫家”,以后的传经者便明指《有狐》为“寡妇见鳏夫而欲嫁之”。

再回到诗句看看,何以见得?“寡妇”、“鳏夫”之谈全为穿凿,无从说起。牟应震就曾针锋相对地指出:“《集传》‘见鳏夫而欲嫁之’,说本于《序》。

曰:于经文不见此义!鳏而无衣,或不欲嫁之矣。”[7]又指出:“为此说者,以齐诗有‘雄狐绥绥’一语,故解‘绥绥’为‘独行求匹’而一误再误也。”

[8]《毛诗质疑》的反驳可谓有力,而且牟应震对“绥绥”的分析也给我们以启示。而孙作云先生也对《有狐》作了尝试性的解说,他认为:“这首歌是女子所唱,她把她想亲近的那位男子比作狐狸。

她说:‘小狐狸儿,你在淇水岸上徘徊什么呢?我心里正为你发愁没有人给你缝衣裳呢!’言外之意,我能给你缝衣裳呢!一种忸怩作态之状,宛如在目。”[9]从中不难看出,孙作云把《有狐》理解成“恋歌”,似乎没能体味诗中的深深忧虑,且对本诗主旨的把握仍不脱“欲嫁”说之窠臼。

《有狐》一诗,三叹其“忧”。体察此女子的情怀,进而推情入理,分析其忧虑的原因,这无疑就是正确理解这首诗的关键所在。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无带、无服)”果真是指该女子所忧虑的是男子无室家吗?认为女子见到男子没有衣裳就想到他没有配偶,就继而想到要嫁给他,这不能不说是太机械的猜想。其实,无论是忧其“无裳”、“无带”还是“无服”,总起来说,就是忧心挂念他没有衣服穿。

也即:心之忧矣,之子“无衣”。而“无衣”所指向的是战争、行役。

在《诗经》中,“无衣”与战争、行役紧密相连 ,关系是很明确的。《秦风·无衣》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这里,歌者所表达的是对“岂曰无衣”的回答,要“与子同袍(同泽、同裳)”。

于是,表面上看,“子”无衣的难题好像是解决了,但实质上,“子”仍然无衣,只是与别人“同”衣而已。从这个意义出发,甚至可以说,无衣是战争的必然。

关于这一点,《豳风·东山》也给出了一个极好的《诗经》内证。其第一章写道: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

我来自东,零雨其蒙。我东曰归,我心西悲。

制彼裳衣,勿士行枚。蜎蜎者蠋,烝在桑野。

敦彼独宿,亦在车下。 诗中的“制彼裳衣,勿士行枚”一语道破天机!《东山》是写长期的征战之后,“我”终于可以回家时的所见、所思、所感。

此时,“我”终于可以不再“行枚”作战了,而要做的是“制彼裳衣”。反过来推想,征战之时,则是不能“制彼裳衣”的,也就是说,战时的士兵处于“无衣”的状态。

细想一下,征战之时,枕戈待旦,生死尚且难以料定,自然无暇以衣服为念。至于战时所穿,曹操《蒿里行》有“铠甲生虮虱”之句,算是露其端倪吧。

在西周、春秋时代,从军征战,衣物乃至于武器都需要自备。《木兰诗》写花木兰出征前的准备有“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之语,虽非必为写实,但南北朝时民歌尚如此叙说,西周、春秋时征战的士兵。

3.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出自哪

诗经 第一章 国风 第五节 卫风

第九篇 有狐

【概要】女子看见狐狸独行求偶,牵挂起心上人的缺衣少食。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注释】

01、弧:一说比喻男性

02、绥绥:《集传》“独行求匹之貌”,一说从容独行的样子,或说多毛貌。

03、梁:河梁,河中垒石而成,可以过人,或用以拦鱼。

04、厉:河水深至腰部,可以涉水之处,或说流水的沙滩

05、裳:古时上称衣,下称裳

4. 诗经中的卫风包括现在哪啦

卫风(古代诗经)《诗经》篇章之总名。

十五国风之一。共十篇。

先秦时代卫地汉族民歌。区别于国风。

记载吴公子季札听了鲁国的乐队歌唱了“邶、鄘、卫”以后,评论时便将此三诗统称之为“卫风”。邶、鄘、卫三诗大部分难确定具体时代,大致说来西周末东周初的诗居多数。

得到后来的传唱。《诗经》是汉族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

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中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经前人考定,邶、鄘(yong)、卫都是卫国的诗。

可见他是把“邶鄘卫”作为一个整体,以区别于其他国风的。邶、鄘、卫都是古国名。

据说周武王灭殷以后,便将纣的京都沬(今河南淇县西北)附近地区封给纣的儿子武庚禄父,并将其地分而为三:北为邶(今河南汤阴县东南),南为鄘(今河南卫辉市东北),东为卫(今河南淇县附近)。武王并派他的三个弟弟管叔、蔡叔、霍叔分别守卫三个地方,以监督武庚,号为“三监”。

武王死后,儿子成王年幼,由周公旦执政。管叔等散布流言说“周公将不利于成王”,并嗾使武庚叛乱。

于是周公率兵镇压,杀死武庚与管、蔡、霍等。接着又合并三地为卫,连同原殷民一起封给康叔,建都殷墟(今河南淇县),号卫君。

卫国自康叔历十三世至献公,自后便国力日衰,内乱不息;到懿公时,更加腐败不堪。公元前六六○年为狄人所灭。

后来在齐桓公的帮助下,卫残部南渡黄河,文公在楚丘(今河南滑县东)重建卫国。《载驰》、《定之方中》二诗就是反映这一历史事件的。

邶、鄘二地早已并入卫国,为什么卫诗还冠以其名呢?自汉以来议论纷纷,没有定论。近人一般认为,因卫诗有三十九首之多,近风诗的四分之一,所以编者将部分诗编入邶、鄘之下。

但是这一说法仍有疑问。查今本《诗经》,邶诗十九首、鄘诗十首、卫诗十首,为什么分得如此不平均呢?这很难说编者只是偶然为之,而无别的原因。

因此这一说法仍属于猜测罢了。邶、鄘、卫三诗大部分难确定具体时代,大致说来西周末东周初的诗居多数。

包括:淇奥、考盘、硕人、氓、竹竿、芄兰、河广、伯兮、有狐、木瓜作品原文淇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考槃——归隐者自得其乐考槃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

考槃在阿,硕人之薖。独寐寤歌,永矢弗过。

考磐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矢弗告。

硕人硕人其颀,衣锦褧衣。齐侯之子,卫侯之妻。

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四牡有骄,朱幩镳镳。

翟茀以朝。大夫夙退,无使君劳。

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施罛濊濊,鳣鲔发发。

葭菼揭揭,庶姜孽孽,庶士有朅。竹竿籊籊竹竿,以钓于淇。

岂不尔思?远莫致之。泉源在左,淇水在右。

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淇水在右,泉源在左。

巧笑之瑳,佩玉之傩。淇水滺滺,桧楫松舟。

驾言出游,以写我忧。芄兰芄)兰之支,童子佩觽。

虽则佩觽,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带悸兮。

芄兰之叶,童子佩韘。虽则佩韘,能不我甲。

容兮遂兮,垂带悸兮。[河广谁谓河广?一苇杭之。

谁谓宋远?跂予望之。谁谓河广?曾不容刀。

谁谓宋远?曾不崇朝伯兮伯兮朅兮,邦之桀兮。 伯也执殳,为王前驱。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

愿言思伯,甘心首疾。焉得谖草?言树之背。

愿言思伯,使我心痗。有狐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木瓜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氓诗经·国风·卫风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鉴赏一、《氓》诗产生的年代与地域根据《毛诗序》言“宣公之时”可推知,《氓》大约产生于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即公元前7世纪,距今大约2700年左右。它产生的地域,诗中有“送子涉淇,至于顿丘”、“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和“淇则有岸,隰则有泮”等。

5. 解释一下“之子归”什么意思

1、之子归:这个人回故里。

归:荣归故里。2、《江有汜》,《诗经·召南》的一篇。

为先秦时代民歌。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3、译文: 大江自有分流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肯带我一同去。

不肯带我一同去,将来懊悔来不及! 大江自有洲边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再相聚便离去。不再相聚便离去,将来忧伤定不已! 大江自有分叉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见一面就离去。

不见一面就离去,将来号哭有何益。

6. 解释一下“之子归”什么意思

1、之子归:这个人回故里。归:荣归故里。

2、《江有汜》,《诗经·召南》的一篇。为先秦时代民歌。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3、译文:

大江自有分流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肯带我一同去。不肯带我一同去,将来懊悔来不及!

大江自有洲边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再相聚便离去。不再相聚便离去,将来忧伤定不已!

大江自有分叉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见一面就离去。不见一面就离去,将来号哭有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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