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2.国风·邶风·柏舟的作品鉴赏
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
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
(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
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寻寻觅觅》)。
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意思是说: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其意之坚值得同情乃至敬佩。
诗的第四章对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从何而来的问题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对于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以及小人指什么人等问题争议也很大,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支持者比较多。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
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方玉润《诗经原始》:“安知非即邶诗乎?邶既为卫所并,其未亡也,国事必孱。
当此之时,必有贤人君子,。
故作为是诗,以其一腔忠愤,不忍弃君,不能远祸之心。”陈子展《诗经直解》:“今按《柏舟》,盖卫同姓之臣,仁人不遇之诗。
诗义自明,《序》不为误。”俞平伯《读诗札记》:“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
3.《诗经·国风·邶风·柏舟》 以及葬花诗解、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
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媾闵既多,受侮不少。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
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翻译: 荡起小小的柏木舟,随波漂浮水中流。
长夜不安难以入睡。好像心坎有忧愁。
不是想喝酒没有酒,不是想出游没处游。我的心不是一块明镜,不可以美丑全都包容。
虽然也有骨肉兄弟,却不可以前去依凭。本想向兄弟诉不平,正逢人们怒气冲冲。
我的心不是一块磐石,却比磐石更难翻转。我的心不是一领席子,却比席子更难收卷。
我雍容娴雅又威仪,让人欺侮做不到。忧思萦绕心如火烧,愠怒憎恨来自群小。
遭受痛苦已经很多,受到侮辱也已不少。静下心来思前想后,捶胸击首怒气难消。
天上的太阳和月亮,为什么时而不放光芒。心中的忧愁抹不掉,好像没洗的脏衣裳。
静下心来思前想,只恨想飞无翅膀。 赏析: 这首诗是个体的自我价值在现实中惨遭否定,痛苦忧愤而疾,以诗言志,表明自己志向高洁和矢志不渝,坚贞不屈的意志。
人常常像一根软弱无力的芦苇,却富有思想。可能没有力量摆脱命运的不公,没有力量反抗制度的压迫,无法避开他人的陷阱,但是,可以思想,可以由此反思自我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从更高的意义上来说,在发泄时,并不仅仅是单纯的发泄和自我表现,而是在肯定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4.诗经《柏舟》“泛彼柏舟 亦泛其流”什么意思 有什么深意 该如何理解
意思是柏木小船在漂荡,漂泊荡漾在水中。深意是以柏舟泛流起兴,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
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柏舟》原文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
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扩展资料:
《国风·邶风·柏舟》创作背景
此诗的作者和背景,历来争论颇多,迄今尚无定论。简略言之,汉代时不仅今古文有争议,而且今文三家也有不同意见。
《鲁诗》主张此诗为“卫宣夫人”之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韩诗》亦同《鲁诗》说(见宋王应麟《诗考》)。《毛诗序》说:“《柏舟》,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这是以此诗为男子不遇于君而作,为古今文家言。今文三家,《齐诗》之说,与《诗序》同。
自东汉郑玄笺《毛诗》以后,学者多信从《毛诗》说,及至南宋,朱熹大反《诗序》,作《诗序辩说》,又作《诗集传》,力主《柏舟》为妇人之诗,形成汉、宋学之争论。元、明以降,朱熹《诗集传》列为科举功名,影响颇大,学者又多信朱说,但持怀疑态度的亦复不少。
明何楷、清陈启源、姚际恒、方玉润等皆有驳议,争论不休,至今尚未形成一致的意见。今人之《诗经》选注本、译注本各有所本,或主男著,或主女作。高亨《诗经今注》、陈子展《诗经直解》均以为男子作,而袁梅《诗经译注》、程俊英《诗经译注》又皆以为女子作。
这些争议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参考资料来源:搜狗百科-国风·邶风·柏舟
5.邶风 柏舟 是怎样起兴的
以“柏舟”起兴,是女子思慕男子的失恋之作。
全诗五章,章六句,是抒情诗中较长者。全诗情绪忧伤,如果联系起来看,《柏舟》同后面的《绿衣》《燕燕》《日月》《终风》为一组诗,是对亡人的哀悼思念,对亡人之后的生存状况、生活遭遇的哀叹,后来可能用于悼念之仪式。诗首章一、二句起兴、比喻、象征。以柏舟飘荡中流比喻自己六神无主,忧心忡忡,就像舟无舵手,随流飘荡;三、四句点及本事:整夜整夜烦躁得无法入睡,这是因为忧伤太深;五、六句承上,言不是没有酒,只是“举杯消愁愁更愁”。进一步写忧愁之深,连酒也无能为力!(看来借酒消愁是一很古老的方法,而且它的无效也几乎就被使用者所认识。愁看样子是无法消的了!)二章一、二句比喻:言我的心不是什么都能纳下的镜子,无知无识!接着叹及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事:兄弟不但不可依恃,还向我发怒。(与《氓》“兄弟不知,咥其笑矣”中同工;《孔雀东南飞》中也有“我有亲父兄,性情暴如雷。”)可见孤独无援之甚。三章承二章,言己在此情况下仍要保持自己的尊严,不会像石头,任人随意转动;也不会如席子,让人随意翻卷。四章另叙愁因,情感上直承三章。不用比兴,直叙愁怀:怒于群小,遭受许多欺侮。最后一章,开头以日月之食为喻,诉说自己遭受痛苦之不可思议;最后说只恨自己不能腋下生双翼,以飞离此苦境,暗含不能与亡人同去之意。《孔子诗论》第二十六简:“《邶•柏舟》,闷。”大概正是这种生死离别的深悲巨痛让人感到“闷”吧。
诗构思巧妙,开篇以柏舟漂流中流起兴并点出无以排遣的愁绪。但接下来并不直说有何愁苦,用两章诉说自己无人可倾诉,连兄弟都“不可以据”!但却并不屈服,“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但内心的愁苦却不能排遣,后两章两言“静言思之”,说尽愁肠郁结之况。全诗极尽吞吐腾挪之能事。比喻精当,“鉴”“石”“席”之喻,准确地表达了面对从不同的情况的心理反映。
6.诗经·邙风·柏舟诗眼是哪一句,请做简要分析
木兮02012 :你好。
《邶(bèi )风 柏舟》:
泛彼柏舟,泛亦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7.诗经柏舟讲的什么
柏舟 – 《诗经·邶风》的一篇 这首诗反映了《诗经》时代民间婚恋的现实状况:一方面,人们在政令许可的范围内仍享有一定的性爱自由,原始婚俗亦有传承;另一方面普遍的情况已是“取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取妻如之何?非媒不得”(《齐风·南山》),礼教已通过婚俗和舆论干预生活。
所以诗中女子既自行择欢,却又受到母亲的制约。而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诗中也就表现了青年男女为了争取婚恋自由而产生的反抗意识,这是一个很新很有价值的信息。
诗经·邶风·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7。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8。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译文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
不是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我心并非青铜镜,不能一照都留影。
也有长兄与小弟,不料兄弟难依凭。前去诉苦求安慰,竟遇发怒坏性情。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忧愁重重难排除,小人恨我真可恶。碰到患难已很多,遭受凌辱更无数。
静下心来仔细想,抚心拍胸猛醒悟。白昼有日夜有月,为何明暗相交迭? 不尽忧愁在心中,好似脏衣未洗洁。
静下心来仔细想,不能奋起高飞越。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