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简述《采薇》中赋比兴手法的运用
全诗六节(每八句为一节),模仿一个戍卒的口吻,以采薇起兴,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也深感征战之苦,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感人至深.
此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集中体现了《诗经》的艺术特色.末章头四句,抒写当年出征和此日生还这两种特定时刻的景物和情怀,言浅意深,情景交融,历来被认为是《诗经》中有名的诗句之一.
具体地讲,兴的手法从“薇亦作止”到“薇亦柔止”直到“薇亦刚止“,借用豌豆叶子发芽,成长到成熟这个过程,象征了时间的流逝.对时间流逝的感慨触动了征夫的乡愁,引出了这些诗句.
末章头四句”夕我往矣“更是用春冬景物的强烈对比反映了征夫心中乡愁的煎熬.
2.谈谈采薇中赋比兴的运用手法
全诗六节(每八句为一节),以一个戍卒的口吻写作。
诗歌以采薇起兴,前五节着重写戍边征战生活的艰苦、强烈的思乡情绪以及久久未能回家的原因,从中透露出士兵既有御敌胜利的喜悦,也深感征战之苦,流露出期望和平的心绪;第六节以痛定思痛的抒情结束全诗,感人至深。 全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集中体现了《诗经》的艺术特色。
末章头四句,抒写当年出征和此日生还这两种特定时刻的景物和情怀,言浅意深,情景交融,历来被认为是《诗经》中有名的诗句之一。 具体地讲,兴的手法从“薇亦作止”到“薇亦柔止”直到“薇亦刚止“,借用豌豆叶子发芽,成长到成熟这个过程,象征了时间的流逝,对时间流逝的感慨触动了征夫的乡愁,引出了这些诗句。
末章头四句”夕我往矣“更是用春冬景物的强烈对比反映了征夫心中乡愁的煎熬。 扩展资料: 所谓《诗经》“六义”,其中风、雅、颂,是指体例分类来说的;赋、比、兴,是就表现手法而言。
关于赋、比、兴,宋代朱熹做了比较确切的解释:“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赋、比、兴手法的成功运用,是构成《诗经》民歌浓厚风土气息的重要原因。
《诗经》是中国现实主义文学的光辉起点。由于其内容丰富、思想和艺术上的高度成就,在中国以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
它开创了中国诗歌的优秀传统,对后世文学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赋比兴)。
3.诗经中的赋比兴手法是如何运用的
下面就讲得很详细,也有实例:赋 赋,是与比兴并称的古代诗歌的基本手法.赋陈,一作铺陈.铺排,是铺陈、排比的简称.在篇幅较长的诗作中,铺陈与排比往往是结合在一起用的.铺排系将一连串内容紧密关联的景观物象、事态现象、人物形象和性格行为,按照一定的顺序组成一组结构基本相同、语气基本一致的句群. 它既可以淋漓尽致地细腻铺写,又可以一气贯注、加强语势,还可以渲染某种环境、气氛和情绪. 在赋体中,尤其是富丽华美的汉赋中,赋法被广泛地采用.汉乐府和汉代某些五言诗也与汉赋互相影响,更将铺陈与排比相结合,相得益彰. 比 赋比兴是我国三种传统的手法,比即喻,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法,用得最为普遍. 一般说,用来作比的喻体事物总比被比的本体事物更加生动具体、鲜明浅近而为人们所知,便于人们联想和想象. 兴 兴,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从特征上讲,有直接起兴、兴中含比两种情况;从使用上讲,有篇头起兴和兴起兴结两种形式.《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 “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 “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它往往用于一首诗或一章诗的开头.大约最原始的“兴”,只是一种发端,同下文并无意义上的关系,表现出思绪无端地飘移联想.就像秦风的《晨风》,开头“鴥彼晨风,郁彼北林”,与下文“未见君子,忧心钦钦”云云,很难发现彼此间的意义联系.虽然就这实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时代悬隔才不可理解,但这种情况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现代的歌谣中,仍可看到这样的“兴”. 进一步,“兴”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较有实在意义的用法.但正因为“兴”原本是思绪无端地飘移和联想而产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较实在的意义,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虚灵微妙的.如《关雎》开头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原是诗人借眼前景物以兴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关雎和鸣,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间的和谐恩爱,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确定.又如《桃夭》一诗,开头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写出了春天桃花开放时的美丽氛围,可以说是写实之笔,但也可以理解为对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说这是在烘托结婚时的热烈气氛.由于“兴”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可以自由运用的手法,后代喜欢诗歌的含蓄委婉韵致的诗人,对此也就特别有兴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陈出新,不一而足,构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一种特殊味道.。
4.《诗经》中的采薇运用的那些手法
表现手法上的赋比兴。(如《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章法上的重复叠句,反复咏叹,增强了诗的音乐感,使情感得到尽情抒发。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曰归曰归,岁亦阳止。)
语言上的双声叠韵和叠字叠句的形式,增强了语言的节奏感以及诗歌的感染力。(如《采薇》:叠字如“烈烈”写心如火灼;“业业”、“骙骙”、“翼翼”写马的高大、雄壮、整齐;“依依”写柳枝的迎风摇曳;“霏霏”写雪花的漫天飞舞。叠词如“采薇采薇”、“曰归曰归”,重复歌唱,以加重语气,加强感情的表达。)
修辞手法“赋比兴”你自己去找。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这是兴。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
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 这是赋
5.诗经采薇中的比兴句是哪些,作用是什么
从写作上看,它和诗经的许多作品一样用以薇起兴的手法,加上章法、词法上重沓叠奏,使内容和情趣都得以层层铺出,渐渐深化,也增强了作品的音乐美和节奏感.全诗有记叙,有议论,有景物,有抒情,有心理描写,搭配错落有致,又十分妥贴. 笼罩全篇的情感主调是悲伤的家园之思.综观全诗,《采薇》主导情致的典型意义,不是抒发遣戍役劝将士的战斗之情,而是将王朝与蛮族的战争冲突退隐为背景,将从属于国家军事行动的个人从战场上分离出来,通过归途的追述集中表现戍卒们久戍难归、忧心如焚的内心世界,从而表现周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反感.《采薇》,似可称为千古厌战诗之祖.。
6.以采薇为例,分析诗经中比兴和重章叠句的特点
此诗运用了重叠的句式与比兴的手法,集中体现了《诗经》的艺术特色。
1、诗以“采薇”托物起兴,以“薇”的发芽到变老过程暗示季节的变化推移,从而将戍期漫长、战士久戍不归的思乡情感含蓄复杂地表现出来。
2、以采薇起兴,但兴中兼赋。因薇菜可食,戍卒正采薇充饥。所以这随手拈来的起兴之句,是口头语眼前景,反映了戍边士卒的生活苦况。
3、以重章之叠词申意并循序渐进的方式,抒发思家盼归之情;而随着时间的一推再推,这种心情越发急切难忍。
4、大量运用重章叠字手法,反复渲染主人公情绪,更增强了诗的节奏和韵律美。
末章“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四句情景交融,“依依”,“霏霏”这两组叠词,不但把柳枝的婀娜姿态、大雪的飞舞飘扬描绘得十分肯体、生动,而且非常形象地揭示了这一征人的内心世界。
“杨柳依依”表现他春天出征时对故乡、亲人恋恋不舍的心情.“雨雪霏霏”使我们联想到他在征程中经受的许多磨难,并衬托出他在返家时满怀哀伤悲愤心情。恰到好处地把士兵久戍将归时悲喜交加的“今”“昔”感受和盘托出,婉转生动,成为千古传诵的佳句。
扩展资料:
《毛序》根据这两章对军旅生活的描写,认为《采薇》是“遣戍役”、劝将士之诗。这与诗意不符。从全诗表现的矛盾情感看,这位戍卒既恋家也识大局,似乎不乏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因此,在漫长的归途上追忆起昨日出生入死的战斗生活,是极自然的。
笼罩全篇的情感主调是悲伤的家园之思。或许是突然大作的霏霏雪花惊醒了戍卒,他从追忆中回到现实,随之陷入更深的悲伤之中。
追昔抚今,痛定思痛,不能不令“我心伤悲”。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是写景记事,更是抒情伤怀。
个体生命在时间中存在,而在“今”与“昔”、“来”与“往”、“雨雪霏霏”与“杨柳依依”的情境变化中,戍卒深切体验到了生活的虚耗、生命的流逝及战争对生活价值的否定。
绝世文情,千古常新。现代人读此四句仍不禁枨触于怀,黯然神伤,也主要是体会到了诗境深层的生命流逝感。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加之归路漫漫,道途险阻,行囊匮乏,又饥又渴,这眼前的生活困境又加深了他的忧伤。
“行道迟迟”,似乎还包含了戍卒对父母妻孥的担忧。一别经年,“靡使归聘”,生死存亡,两不可知,当此回归之际,必然会生发“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唐宋之问《渡汉江》)的忧惧心理。
然而,上述种种忧伤在这雨雪霏霏的旷野中,无人知道更无人安慰;“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全诗在这孤独无助的悲叹中结束。
综观全诗,《采薇》主导情致的典型意义,不是抒发遣戍役劝将士的战斗之情,而是将王朝与蛮族的战争冲突退隐为背景,将从属于国家军事行动的个人从战场上分离出来,通过归途的追述集中表现戍卒们久戍难归、忧心如焚的内心世界,从而表现周人对战争的厌恶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