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如何理解评析《诗经·邶风·二子乘舟》
这首诗讲述的是卫国公子伋和公子寿的故事。
公子伋是卫国的储君。卫宣公与宣姜所生的儿子公子朔,觊觎公子伋的储君地位,便与母亲宣姜一起向卫宣公进谗言。
宣姜原来是公子伋的妻子,后被卫宣公强取为妻,因此宣姜和卫宣公心中都有鬼,于是三个人一起合谋在公子伋出使齐国的路上将他杀死。 宣姜的另一个儿子公子寿,为人正直,并且与公子伋的关系很好,他将此事告知公子伋。
公子侃以大义为重,明知有危险,仍然坚持出使齐国。无奈之下公子寿用酒将公子伋灌醉,冒充公子侃上路。
公子伋醒来乘船追赶,但追上公子寿的小船时发现公子寿已被杀手杀害。公子伋悲痛万分,对杀手言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公子伋,让杀手将其杀死回去复命。
杀手将二人首级献与卫宣公,宣公眼见自己的两个儿子被自己害死,登时气得背过气去,不久因悲伤过度而死。 这首诗描写的是二人饮酒时的场景,表达了时人对于这两位品德高尚的公子的缅怀之情以及对于他们为追求大义争相赴死的感慨。
2.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这是一首情文并茂的好诗。
俞平伯认为:“通篇措词委婉幽抑,取喻起兴巧密工细,在朴素的《诗经》中是不易多得之作。”(《读诗札记》)关于此诗的作者和主旨,在历史上曾有长期争论。
概括起来主要是两派:一派认为作者是男性仁臣,《毛诗序》说:“言仁而不遇也。卫顷公之时,仁人不遇,小人在侧。”
另一派认为作者是女子,鲁诗即以为是卫宣夫人所作,说:“贞女不二心以数变,故有匪石之诗。”(刘向《列女传·贞顺》)现代学者多认为是女子所作。
我们观察整首诗的抒情,有幽怨之音,无激亢之语,确实不像男子的口气。从诗的内容看,是一首女子自伤遭遇不偶,而又苦于无可诉说的怨诗。
全诗共五章三十句。首章以“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起兴,以柏舟作比。
这两句是虚写,为设想之语。用柏木做的舟坚牢结实,但却漂荡于水中,无所依傍。
这里用以比喻女子飘摇不定的心境。因此,才会“耿耿不寐,如有隐忧”了,笔锋落实,一个暗夜辗转难眠的女子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饮酒邀游本可替人解忧,独此“隐忧”非饮酒所能解,亦非遨游所能避,足见忧痛至深而难销。次章紧承上一章,这无以排解的忧愁如果有人能分担,那该多好!女子虽然逆来顺受,但已是忍无可忍,此时此刻想一吐为快。
寻找倾诉的对象,首先想到的便是兄弟,谁料却是“不可以据”。勉强前往,又“逢彼之怒”,旧愁未吐,又添新恨。
自己的手足之亲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既不能含茹,又不能倾诉,用宋女词人李清照的话说,真是“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声声慢》词)。第三章是反躬自省之词。
前四句用比喻来说明自己虽然无以销愁,但心之坚贞有异石席,不能屈服于人。“威仪棣棣。
不可选也”,我虽不容于人,但人不可夺我之志,我一定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决不屈挠退让。读诗至此,不由人从同情而至敬佩。
那么主人公那如山如水的愁恨又是从何而来呢?诗的第四章作了答复:原来是受制于群小,又无力对付他们。“觏闵既多,受侮不少”是一个对句,倾诉了主人公的遭遇,真是满腹辛酸。
入夜,静静地思量这一切,不由地抚心拍胸连声叹息,自悲身世。末章作结,前两句“日居月诸,胡迭而微”,于无可奈何之际,把目标转向日月。
日月,是上天的使者,光明的源泉。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司马迁语),女子怨日月的微晦不明,其实是因为女子的忧痛太深,以至于日月失其光辉。
内心是那样渴望自由,但却是有奋飞之心,无奋飞之力,只能叹息作罢。出语如泣如诉,一个幽怨悲愤的女子形象便宛然眼前了。
那么女主人公是怎样的人呢?小人又何指呢?各家之说中,认为女主人公是贵族妇人,群小为众妾的意见似乎比较可取。 全诗紧扣一个“忧”字,忧之深,无以诉,无以泻,无以解,环环相扣。
五章一气呵成,娓娓而下,语言凝重而委婉,感情浓烈而深挚。诗人调用多种修辞手法,比喻的运用更是生动形象,“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
不可卷也”,几句最为精彩,经常为后世诗人所引用。
3.诗经の二子乘舟
诗经——《二子乘舟》
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愿言思子,中心养养。
二子乘舟,泛泛其逝。
愿言思子,不瑕有害。
赏析:
本诗描写对二位同舟远行的人的忧虑,表达了对二子的安危的关怀。
古时解释二子的本事是卫公子伋和公子寿的故事,作为诗歌本身并无明
证,不过是根据传统的一些解说和史书的记载。
译文
二子乘舟去出游,
随波飘荡影悠悠。
每一想起弟兄俩,
心头涌出无限愁。
二子乘舟去远方,
随波飘荡影全光。
每一想起弟兄俩,
愿无差驰和祸殃。
典故:
卫宣公的庶子朔(人名)觊觎公子及(人名)的储君之位,与母亲齐姜(人名)进谗言给卫宣公,后三人设计要在公子及出门路上将其杀死。朔有一个亲兄弟叫公子寿,他与公子及的关系极好,得知此事后告知公子及,公子及却不听其劝告准备毅然赴死,公子寿不忍,将公子及灌醉后代其上路,公子及醒来驾船追赶,但追上公子寿的小船时公子寿已被杀死,公子及悲痛万分,告知杀手我才是公子及,你们杀错了人,既然如此将我也杀死回去复命吧。杀手将二人首级送与卫宣公,宣公得见后悲伤过度而死。
二子乘舟是指及和寿两位公子手足感情,也是这个故事的记录。
4.国风·邶风·二子乘舟的介绍
《二子乘舟》,《诗经·邶风》第19篇。先秦时代邶地华夏族民歌。全诗2章,章4句。《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此诗一首送别诗,一次动情的送别,发生在河边。两位年轻人终于拜别亲友登船;刹那间化作了一叶孤舟,在浩淼的河上飘飘远去。画境之由近而远,同时就融入了送行者久立河岸、骋目远望的悠长思情。人生的旅途上,也是充满了浪波与风险。远去的人儿,能不能顺利渡过那令人惊骇的波峰浪谷,而不被意外的风险吞没——这正是伫立河岸的送行人,所深深为之担忧的。
5.鉴赏《诗经·邶风·柏舟》
赏析《诗经·国风·邶风·柏舟》有关诗经的评论文章和专著,不消说,肯定早已是汗牛充栋了。
但周汝昌说:“不要怕别人做过了,我们就没有事情做。”更何况,诗经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问题值得我们进一步探讨。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人不轻狂枉少年,正因为如此,我才有胆量来谈谈《诗经·国风·邶风·柏舟》。研究诗经,离不开烦琐的训诂考证,但我不具备这样的水平和能力。
我仅仅是以一个现代人的身份,从已有的文本出发,不拘泥于具体的故事情节和历史背景,对《柏舟》作出自己的理解。我认为,只有这样,诗经才能突破训诂索隐带来的条条框框,外延它的表达范围,从而在新时代获得具有现代意义的新生命。
柏舟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忧心悄悄,愠于群小。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诗经·国风·邶风·二子乘舟》有“二子乘舟,泛泛其景。”
古人乘船用“泛”字,给人一种舒缓貌,很能引起不尽的遐思。我读到此句的时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一对情窦初开的青年男女,泛着小舟,在夕阳下,于荷花深处,谈情说爱,海誓山盟。
但如果结合全诗,我们发现,此处只是一个人在“泛”舟。此时,“泛”字的舒缓貌所流露出的不再是情意绵绵,而变成了精神恍惚。
我仿佛看到,徐徐前行着的小舟上正坐着一位心不在焉的诗人。我很自然地想到了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诗人是在发愁吗?如果是的,诗人又为何发愁呢?我又想到了《越女歌》:“今夕何夕兮,藆洲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同样是乘舟,《柏舟》表达的是不是同样的情思主题呢?我借助于其他作品来揣摩这两句的含义,其实主要是受了中国传统的象征体系的影响。
这种象征体系在很大程度上是从诗经开始建立起来的,今天我们重读诗经,正可以把这种象征体系反过来运用,由后人的作品来体味最原始的诗经的象征系统。以上对诗人形象的种种猜测,仅仅是由“泛彼柏舟,亦泛其流”一句发散开去,我正是带着这些疑问迫不及待地读下去的。
“耿耿不寐,如有隐忧。”此句交代了诗人确有“隐忧”,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
“耿耿”二字的含义正可以由“耿耿于怀”来类推,“耿耿于怀”这个成语是不是由此而来呢?这个我们不妨存疑,也并不影响我们的阅读和理解。“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诗人说他(她)不是不能携酒以游。先秦时代,生产力低下,只有贵族才有可能喝酒,此句暗中交代了诗人的身份。
携酒以游,这似乎是男人的事,但我们并不能由此就认定诗人是男子。这是因为贵族女子未必不会饮酒,后世女词人李清照不就是贵族女性饮酒的代表吗?所以诗人的性别问题还要存疑,还需要继续读下去。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这句话是说:镜子可以不分美丑善恶将一切东西的影象都照进去,我的心则不能像镜子那样不分美丑善恶都加以容纳。
这样的比喻令人耳目一新。我们一般地将镜子比喻成美好的事物,比如说“心如明镜”“以铜为鉴”等等。
我们正可以从这样的比喻中受到启发,有意识地运用这样的比喻,进一步扩大镜子在现代汉语中的象征意向。在内容上,此句表达了作者明辨是非的性格特点。
“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诉,逢彼之怒。”
这两句话让我想到了《孔雀东南飞》中的刘兰芝。刘兰芝“逼迫兼兄弟”,诗人的形象是不是和刘兰芝类似呢?通观《柏舟》的前两节,似乎说得通,诗人由此也很可能是一位女性。
但我们不能由此就敲定诗人和刘兰芝是同样的遭遇。凡此种种猜测,我们只有继续往下读,以求答案。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这两句比喻确实精彩,但不能给我以新鲜感,原因是《孔雀东南飞》中有如出一辙的句子:“盘石方且厚,可以卒千年。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但毫无疑问,《孔雀东南飞》明显化用了《柏舟》中的这两句。读古文的时候,我们总有类似的发现,就是一个诗人的诗句其实是化用了前人的诗句,有时候这个前人还是化用了比他更早的人的诗句。
这也是学习古代文学,对作品追根溯源的乐趣之一,特别是读诗经,这样的发现并不新鲜。这两句话用比喻的形式,进一步申明了诗人的抗争。
“威仪棣棣,不可选也。”此句明确表示了诗人的威武不能屈。
“威仪棣棣”这样的形容似乎只适合男性,这让我对之前的认为诗人是女子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但我也不能肯定“威仪棣棣”就不能形容女子,也许古代描述男女的词语与现代的词语不尽相同。
这其中就存在一些训诂的学问了。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这里的“群小”是谁呢?是“兄弟”?我们不得而知。
“觏闵既多,受侮不少。”诗人的命运似乎和刘兰芝差不多。
“静言思之,寤辟有摽。”《诗经·国风·。
6.诗经の二子乘舟
二字乘舟的故事,应该是记载在动周列国志的.
故事你都知道,我不说了.
从故事中,我们看到了封建统治下的欲望与贪婪,兄弟骨肉手足相残,这充分的揭示了这种制度对人的毒害,齐姜阴谋夺储,因其得宠,宣公明知道自己的内室要害自己的嫡子,却假装不知,对其放任,从根本上是体现了宣公的”淫”而无道,道不行则礼仪不行,这与孔子的观点不谋而合.
从公子及身上,我们看到了封建统治下权门中人的苦难与无奈,作为长子,他无法拒绝父亲提出让他出使的要求,即使是知道了这是跳不归路,仍然要去执行,因为这是古人所讲的”孝”,从他作为太子的角度,他父亲是国君,如果他不遵从,这就是”逆”,所以只能去赴死.这从一定程度反映了封建礼教对人的戕害.
而公子寿则体现了做兄弟之间要和睦相处,毕竟血浓于水,这也是”首孝悌,次谨信”的道理
以上是本人的一点见解,希望让你满意.